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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正要惊呼,却见济宁清洛用染血的指甲慢慢挑起灯芯,像是没有痛觉一样。
春桃立刻反锁房门,转身时眼圈通红:"小姐,奴婢来给您上药。"顿了顿,“您是不是不想用她的药?”
宁清洛将药瓶打开,药粉倒进了香炉,看火焰"嗤"地窜高,淡淡道:"无妨,本就是做给她看的,她如此真心对我,我总不好让她难过驳了她面子。"
又从布兜里拿出自己的金疮药递给春桃:“用这个吧。”
窗外雪稍稍的停了,宁清洛站在窗口,似是能听到不远处晚娘隐约的啜泣声。
"春桃。"宁清洛轻唤,"你闻到了吗?"
春桃茫然抬头,旋即变色:"檀……檀香的味道?可于小娘明明向来只用……"
"咔哒",一粒佛珠从门缝滚进来,停在宁清洛绣鞋边。
她弯腰拾起,指腹触到珠子内侧刻着极小的"漕"字。
这是去年漕帮献给官员的秘制佛珠。
暗处突然传来三声叩窗响。
春桃推开雕花窗,裴澈的身影立在雨幕中,白玉扇骨上沾着新鲜的血迹。
"宁尚书亥时要来寺里。"他低声道,甩过来半枚断裂的玉佩:"你猜他在后山见了谁?"
玉佩上"漕运总督"四字在闪电中泛着青光。
宁清洛忽然想起晚娘那句未说完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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