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那日",十五,是宁尚书会做祠堂的日子,也是当年的十五,晚娘全家死了。
宁尚书是很爱晚娘,但更爱自己。
宁清洛指尖掐得佛珠"咯吱"作响。
“不好,晚娘可能有危险……”
宁清洛猛然转身,指尖死死攥住裴澈的袖角。
雪开始渐渐变大,朦胧了寺院的轮廓,方才还能听到晚娘轻微的啜泣声,如今却只剩下沉寂。
裴澈眸光骤冷,手中折扇一合,低声道:“你去找慧能大师,他既与晚娘交好,或许知道些什么,我去查漕运的人,今日他们在寺中必有动作。”
宁清洛点头,顾不得再多言,转身便朝慧能大师的禅房奔去。
裙摆扫过积水,泥泞渗入绣鞋,她却丝毫不觉湿冷。
晚娘刚才那一瞬的惊慌不是假的,她怕了。
而她怕的只会是一件事……她知道的,太多了。
不补发去拜访可以叩响慧能大师的房门时,指尖仍是冰凉的,指节轻轻敲在木门上,发出的声音却像是撞进无底深渊。
门开了一条缝隙,慧能大师慈眉善目的脸庞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诡谲。
他微微侧身,却并未让她进去,而是温声问道:“施主,夜深露重,可是有事?”
宁清洛抬眸,盯着他手腕上那一串熟悉至极的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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