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慧能大师猛地后退,后背撞上佛龛。
佛像金漆剥落,露出里面阴森的乌木底色。
"不行!"他声音发颤:"她手里的证据越多,越是危险,我已经害惨了于家,晚娘是于家当年活下来的唯一一丝血脉,我不能让晚娘涉险。"
宁清洛眯起眼,指腹无声摩挲着案桌边缘。
她低笑一声:"大师以为,这样遮遮掩掩地‘保护‘她,她就能安然度过一生?大师只是一昧的隐瞒,对晚娘并不是好事。"
慧能大师枯瘦的手指攥紧了念珠,却怎么也捻不动,仿佛每一颗珠子都粘了血,沉重如铅:"贫僧是在保护晚娘,贫憎只求她活着……"
"活着?"宁清洛嗓音轻得近乎残忍:"背负血仇却蒙在鼓里,像只笼中雀一样浑噩度日,这也算是活?"
她的指尖缓缓划过桌面,带起一道轻微的刮擦声:"晚娘的性子,你比我清楚——她早晚会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