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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汤在瓷盏里晃出涟漪,倒映出慧能大师惨白的脸色。
慧能大师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好一会才停下来。
“无事……”慧能大师用力握紧念珠,檀木珠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宁四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窗外传来雪压断竹枝的声响,慧能大师的瞳孔随着那声响猛地收缩。
“昨夜那种情景下,宁四小姐跟裴公子警惕于我是正常的做法,我不会放在心上。”
宁清洛指尖按在禅案某处,那里有片不起眼的漆面剥落,露出底下新鲜的木色。慧能大师的呼吸陡然急促,而屋外恰在此时传来宁袅的轻咳,三短一长,是他们约定“晚娘已醒”的暗号。
宁清洛指尖微微收紧,青瓷茶盏在她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响。
她倏地抬眼,目光如雪刃,直抵慧能大师浑浊的眼眸。
窗外树影婆娑,照得他枯槁的面容忽明忽暗,宛如一尊腐朽的木雕菩萨。
"大师……"她一字一顿,齿间沁着霜气:"晚娘昨夜已将你与她之间的事,都与我说了。"
慧能大师手中的茶盏咚地坠在案上,茶水溅湿他褴褛的袈裟袖口,褐色的茶渍像极了干涸的血痕。
他喉结滚动,干裂的唇颤抖着:"你……都知道了?"
"知道得不多,但足够让我明白。"宁清洛欺身向前,腕间玉镯与案几碰撞:"大师若是真想弥补当年对于家犯下的错误,应该把证据交给晚娘,这样晚娘才有制约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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