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好端端的去礼佛能出事落水病了呢。"宁尚书声音陡然拔高,又在看到晚娘苍白的脸色时噎住。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床前,官靴竟将地上的铜盆踢得咣当乱转。
那双批阅过无数的手此刻抖得不像话,捧起晚娘脸庞时,拇指在她眼下青影处反复摩挲,倒像是在擦一块蒙尘的美玉。
"我的心肝儿……"宁尚书忽然哽咽,通红的眼睛洇湿了官服补子上的孔雀羽,"昨晚我不过出一夜没陪你,你怎么就病成这样?"
宁清洛垂首退到阴影里,看着尚书从袖口掏出一盒胭脂,还是南颜斋特制的芙蓉色。
宁清洛被宁尚书的举动雷到不行,完全扛不住,略有些生理不适。
尤其是想到,宁尚书跟宁夫人夫妻那么久,别说是胭脂,就是连宁夫人喜欢吃什么样的点心都不知道。
这可能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了吧。
若晚娘是个骄纵的女子,那宁清洛定是左右都是看晚娘不会顺眼。
可晚娘偏偏是对她非常好。
每每面对宁尚书如何对晚娘,宁清洛心里都会很拉扯。
宁清洛咬唇的力道让昨日磕破的伤口又渗出血珠,咸腥味在舌尖漫开时,又听得那宁尚书带着哭腔嚎道:"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为夫也不想活了。"
真的是,服了。
窗外突然传来幼猫濒死的哀鸣。
宁尚书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猛地转头看向声源处,表情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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