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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紫檀院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目。
"我没有!"宁清洛声音细细地挤出一句,话音未落就被母亲尖锐的嗓音生生截断。
“我是你的娘亲,你不懂事不听话,我现在不与你计较,要怪怎么能怪你,怪也是怪引诱你的贱人!”宁夫人猛地上前一步,绣着金凤的裙裾扫过地上的尘土。
"于晚娘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宁夫人每说一个字,已经被抓乱的头发就一个晃动,狼狈中透着傲慢:"夫君就算知道了能为你做什么主?"
宁清洛突然感觉宁夫人跟谢雨柔很是相像,脑回路是几乎一模一样的。
都是被人说话根本不听,就在自己的思维里,像是完全听不懂人话的倔驴。
立在廊下的晚娘突然轻笑出声。
她今日特意穿了件素白褙子,衬得肤如凝脂,偏生鬓边簪了朵鲜红的杜鹃花,在跟宁夫人撕扯后,衣衫凌乱不堪沾染着脏污喝血迹,却依旧耀目。
"怎么,被我说中了?"晚娘慢条斯理捡起地上被踩脏的团扇摇了两下,即便是狼狈不堪也保持着优雅姿态。
扇面上绣的蝶仿佛随时要扑出来,一点也不受地上脏污的影响,就像是晚娘此时,也一点不会因为打架扯乱的头发跟弄脏的衣服影响。
"那就让整个盛京的人都知道,你这些年在府里装端庄大方都是装的,现在还磋磨起我这个妾室。"她缓步走近:"现在连亲生女儿都看不下去你如今的这副样子。"
晚娘红唇轻轻吐出最后一句:"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看看你来找我麻烦的嘴脸,还是清儿心中的那个母亲吗?还是因为现在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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