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破罐子破摔?"
"闭嘴!"宁夫人猛地扬手,却在半空被晚娘截住手腕。
宁清洛眼看着母亲保养得宜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而晚娘细白的手指正一点点收紧。
宁夫人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头上珠翠碰撞出凌乱的声响:"你以为你赢了吗?夫君再宠你又能怎样?"她猛地抽回手,金镯子在腕上擦出一道红痕:"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天,这宁府就永远轮不到你做主!"
晚娘眼神陡变。
“我原本也没打算做宁家的主,夫君才是宁家的主。”她突然一把扯住宁夫人的衣襟,两人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宁夫人被突如其来摔的惨叫连连,晚娘的白衣沾满了花瓣和泥土,却仍死死将宁夫人压在身下。
晚娘道:“夫人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就是讲了几句实话,夫人既然拉扯我摔倒在地,夫人就这般小气吗?”
宁清洛倒退着撞上廊柱,看的目瞪口呆。
她看见母亲精心盘起的发髻散开在泥土里,看见晚娘素来温柔的眉眼此刻扭曲如罗刹。
她想上前,却发现自己的绣鞋像是在地上生了根。
这两个她最亲近的女人,此刻一个鬓发散乱形同疯妇,一个笑意盈盈手持凶器,在光天化日之下撕扯着彼此最后的体面。
宁夫人发髻松散,珠钗歪斜地挂着,在挣扎间又落下一支。她被晚娘按在青石地上,背脊硌得生疼,却仍倔强地昂着头。晨露未晞的庭院里,她忽然偏头啐了一口,沫子溅在晚娘雪白的裙裾上:"呸!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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