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抬起的眼眸里翻滚着漆黑的情绪:"父亲现在只不过是在帮另一个女人出气而且,什么话都是父亲的理由跟借口,当家主母打了妾室,就算有错在先,也不至于被休弃吧。"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晚娘突然发出一声哀戚的呜咽。
“清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让你爹爹休了她,你是知道的,我是做不了宁家的正妻,我从未惦记过她的正妻之位,要不是她来我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闹事伤害我,夫君也不会这般生气……”
“你这个逆女,你说这些话是在让晚娘伤心!”宁尚书勃然大怒,扬起的巴掌却在触及宁清洛冰冷的目光时僵在半空,这才发现,从前那个总爱拽着他袖子要糖糕的女儿,眼底再找不到一丝温度。
宁尚书的身形猛地僵住,那张威严的面孔上肌肉抽搐了一下,举在半空的手掌微微发颤。
他官袍上的金线蟒纹在暮色中忽明忽暗,映得他脸色阴晴不定。
"放肆!"他突然暴喝一声,声音震得檐角冰凌簌簌掉落:"你竟敢这样和父亲说话?!"
宁清儿垂眸看着地上碎裂的冰凌,菱花窗棂投下的影子在她脸上割裂出斑驳的暗纹。
她没有回应父亲的怒吼,只是缓缓屈膝跪在雪地里,绣着缠枝纹的裙摆浸透了融化的雪水。
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去宁夫人脸上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母亲……"宁清洛的声音很轻,指尖触到宁夫人嘴角的血迹时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宁夫人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肿胀的眼皮费力抬起,在看清宁清洛面容的瞬间,浑浊的瞳孔里泛起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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