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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突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要打她!"那声音像是被利刃劈开,带着血肉模糊的痛楚。
宁清洛的身子猛地一颤,还未反应,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死死按住肩膀。
她挣扎着扭头,只见一个婆子的指甲深深掐进她的皮肉里,另一人的膝盖死死顶住她的后腰,像按住一只待宰的牲畜。
藤杖高高扬起,发出尖锐的破空声,裹挟着刺骨的风雪向宁夫人面门呼啸而来,却在距离三寸处骤然停住。
"父亲今日非要如此?"宁清洛眼神如同冻结的寒潭,竟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父亲若是非要如此,就别怪清洛不孝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却让人毛骨悚然。
话音未落,她突然猛地发力挣开钳制,以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冲进祠堂。
她的衣袖被婆子扯破半幅,发簪飞落,鸦羽般的长发散开,在风雪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
供桌上的铜烛台被她一把抓起,锋利的铜脚在烛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毫不犹豫地抵住了自己纤细的咽喉。
"清儿!"宁夫人发出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哀嚎,像被剜了心的母兽。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混着额头的血水滚落:"放下……你赶紧放下!"
宁尚书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你疯了!快放下!"
"疯的是您。"铜器的寒光将宁清洛的眼睛映照得格外明亮,像两簇燃尽的死灰里最后的火星。
就在这时,宁夫人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挣脱钳制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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