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倒?"
宁骁猛地一拽,硬生生将宁清洛从门槛处拉扯出来。
宁清洛的指缝里还带出几丝红木的碎屑,指尖血迹斑斑。
宁清洛踉跄几步,光裸的脚踝蓦地踏入冰凉的石板地。
之前她赤脚踩碎那只茶盏,脚底全是细密伤口,被粗糙的青砖一蹭,鲜血顿时渗了出来,将雪白的罗袜浸透,染红了一圈边沿。
"嘶……"宁清洛倒抽一口冷气,疼得整个人微微一颤,却倔强地咬紧下唇,将**死死咽回喉咙里,不肯流露出一丝脆弱。
宁骁察觉到异样,垂眸一看,瞳孔骤然紧缩。
青砖地上几点刺目的殷红,而她的罗袜已被血浸了大半,几丝艳色顺着她纤细的脚踝蜿蜒而下,滴落在青石上,刺眼至极。
"你……"宁骁的声音蓦地僵住,指尖下意识松了松:"你什么时候伤的?"
宁清洛嘴角牵起一抹极冷的笑意,眼底的讽刺如细碎的冰渣:"兄长现在倒是问起来了?"
宁骁面色铁青,伸手想去看宁清洛的伤,却被宁清洛猛地一闪,生生避开。
宁清洛后退两步,脚跟抵在门槛上,像是一只被逼至角落的兽,戒备而凶狠。
"让开。"宁清洛的嗓音冷彻,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哪儿也不去。"
"你今日必须去。"宁骁咬牙,眼底暗潮翻涌,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娘亲因你气病,柔儿也因为你病了,你不去,柔儿跟娘亲心里如何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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