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洛攥紧衣袖,指节绷得泛白,仿佛要将布料攥出个窟窿来。
她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会将那句话说出口……宁夫人根本不是她的母亲。
可这句话一旦说出来,宁府的天便会彻底崩塌。
她不能说。
今日虽然还是有些冷,但已经比起前几日号商了许多。
阳光充足,让冰雪快速融化。
紫檀木廊檐下,融化的雪水串珠般坠落,在青石板上溅出朵朵透亮的水花。
"我不会去的。"
宁清洛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指节却泛着苍白的颜色,掐进掌心渗出点点猩红。
那血迹在茶花暗纹的袖口上晕染开来,像极了她曾送给柔姑娘那方绣帕上的红梅。
"你是听谁说的母亲因为我气病的?"宁清洛忽然抬眼,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下眸光晦暗不明:"不会是柔姐姐吧。"
"宁清洛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