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木剑扔回初霁手上:拿着。你师父之前的判断是对的,你不必使双剑。
那个人说,他不希望别人称他为我的师父。初霁接过剑,提起这茬儿的时候也没半点沮丧,只是我常年修习剑器舞,恐怕停不下来。
习武要不断重复动作加深记忆力,剑器舞固然曼妙却不成招数,长久浸淫多少会影响手感。初霁明白这一点,但剑器舞如今还是他安身立命之本,不能轻言废弃。
别听他的,他就是那个性子。你下回见到他,直接抱住他的大腿打死都不放就得了。他嘴巴惹人厌,说不定还会打你几下,撑过去就好了。江逾白摸了摸下巴说,其实他巴不得有人陪着他呢。
...我下次试试。初霁点头道。
两人若无旁人地来往了几句,殊不知周琰的脸色变得更黑了。他三步做两步迈进那个小小的院落,玄色的衣摆偏飞,衬得他的神色颇为凌厉。
初霁一愣,虽不知来人是谁,但瞧着也非同一般。于是他不着痕迹地瞧着对方的脸色行了个礼
不必。周琰拂袖,这是不肯受礼的意思。初霁只得继续维持着俯身低头的姿势。
只一瞬间,周琰似乎分出了一丝目光给初霁,却使他顿时如芒刺在背,遍体生寒。
周琰用不耐的眼神屏退了仅剩的两个近卫,死死盯着江逾白良久。已经认了命的江逾白见他半晌不肯出声,生怕他盯到海枯石烂也不肯罢休。
周琰走近一步,江逾白后退一步。
周琰再走近一步,江逾白再后退一步。
周琰: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这个小子送回琼州知府那儿去!
江逾白:
被送回琼州知府那儿,初霁搞不好还会被恼羞成怒的琼州知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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