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退回明月洲去。那才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好好好,我不退了。江逾白扶额,你别乱来啊。
周琰:合着不是因为他,你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一句?那好,我现在就把他送回琼州。
初霁:
我招谁惹谁了?
江逾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扭呢?!说着他扭头轻嗤初霁,还有你,杵着做什么,快走!
初霁捡起木剑麻溜地滚了。走之前还给了他一个保重的眼神。虽说那张小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江逾白切切实实读出了这么个味道。
院落里终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有圆滚滚的白色雀鸟停栖在枝头,几乎与雪一色,看着僵持着的两人,好奇地歪了歪头。
周琰闷声低头,手伸进了袖子里。江逾白还以为他想从里头掏出什么凶器,却只觉眼前一黑
对方往自己的脸上罩了当初的那个面具。
周琰冷哼一声,倏忽收回手,江逾白连忙伸手捂住自己脸上的面具不让它掉落下去,只能透过两个黑黢黢的洞眼去看周琰的表情。
萧睿是吧?
病重得不能起身?
才学渊博、高风亮节?手无缚鸡之力?
一连串质问搅得江逾白越发觉得这小小的院落逼仄了起来。尤其周琰一句追问逼近一步,到最后气息几乎都喷在他的侧脸上了,让江逾白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小小的汗毛。
视线落在对方的胸口,衣料精致的纹案被埋没在阴影深处,一直延伸到周琰白皙的脖颈里。周琰身上沾着的若有若无的熏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明明是幽若兰芷的淡雅香气,却瞬间从喉咙深处勾起惊天的痒意。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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