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哭了一宿。
我以为自己能和师座一般,对什么事都不起波澜,可事实证明我还是如过去般脆弱与感性。
话说回来,后来师座在六国饭店长期住下了,再后来,那女土匪竟下山来了,在刘汉云进城那一日。
师座命我们将她带过来,我亲耳听到了,他喊她夫人。
我与师座几乎形影不离,但我根本不知师座已经成婚了,多年的交情竟有些被背叛的感觉,毕竟我可还是光棍一根,我依然为他高兴,至少他不再只有过程女一人。
但我又再次确信师座绝对不是喜欢那姓杜的,可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推翻自己的想法了。
这段时间,我时常同师座来往程府,刘汉云的确实让他有得忙。但师座却还是坚持拨空到城里有名的首饰店看看,我也不知道他何时迷上珠宝了,可能是为了送给夫人吧。
他一共只去了两次,第二次去完后,我看到他手上多了一枚戒指,这样扣板机不会不方便吗?可他进城后也好一段时间没有握枪了,而我只觉进城后,他比往日更有活力了,好似几年前在战场上的样子。
我想不清原因,或许是因为夫人的到来,可我又隐隐约约不排除是因为结识了那姓杜的,至少曾经的师座好像回来了,这是件好事。
过了很久我才注意到,那个姓杜的手上也有这么一个戒指。我没有马上联想到那处,师座的上头没有刻字、但姓杜的有,那枚戒指直到我送夫人回络子岭也没见到一样的,但姓杜的有。
后来的时间会证明,我是真的不了解师座。
透过刘汉云让司令交兵权的事终于处理完了,现在师座军权在握,照理来说是要高兴万分的,可在离开北平城的车上,我不见他有任何一丝笑容,甚至对于手握大权的事一点都没提。
整个路程,他只道了一句:「这聚散二字总成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