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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我知道他不要人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便罢。
回到军营,成日麻木地带操练团,但我们又要上战场了。
在东北的战场上,不知是太久没有打仗、手感生疏了,我竟觉得师座打起仗来少了以往的光辉,可实力却仍摆在那儿,用不了几周就将桥给守住了。
手握大权他没高兴,可每打了一场胜仗他总会高高兴兴地跟兄弟喝上几杯,但我转过头,看着马上的他,却是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回军营、重整装备,指导员去盘点伤亡人数。」然后就策马先行离去。
我自然是追上了,或者说,尝试追上。
师座配得马是上好的,他驶起马来又熟稔,很快我就看不见马屁股了。
待我终于回到了军营、下了马,却看到师座那把花口擼子此时躺在雪地上,确实是把很美而精的枪,枪口套上一个漂亮的滚花、握起来又轻又舒服,想当初我第一次拿到这把枪时??抱歉,我离题了,军人的老毛病,看到熟悉的枪总得要说上那么几天几夜。
总之,我站在师座的营帐前,用布帘的缝隙悄悄注意着里面的动静,我知道这是一大逾矩的动作,可是我此时更关心为何师座怎么上了战场却大不如前。
正不巧,师座喊来支援的部队到了,总不得因为我一己私心就将人谅在那儿,于是我便主动知会了师座,我本该鼓起勇气问他为什么打了胜仗还不高兴,可就算有了勇气,话却仍哽在喉头。
他说,明天一清早就要去络子岭。
我心下一喜,说起络子岭,自然就想起夫人,可我问他是要去见夫人吗,他眼神里立即撇过来的狠意与淡漠却无声地告诉我,既不是、也别提。
赶忙道歉后,我走出营帐,又站在了原本窥视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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