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官衣,得她指示,方敢奉上前去道:“张状元,换这身衣裳吧。”
“不换。”他冷冷回话,仍固执地去捡自己的旧衣。
她懒懒道:“张状元没手没脚,不会穿衣,你们来教教他。”
“是!”
经刚刚一番折腾,禁军们再不拘谨,壮了胆子,捋起袖子,放开手脚上前。一人扼住张湍脖颈,将人举起,引来满堂喝彩。眼看其白面憋红,方才松了手将人摔到一旁:“白脸秀才这就憋不住了?——哦不对,是状元,小的们伺候状元爷更衣。”
两人将他架起,欲套衣衫,却见他曲肘抗拒。
“兄弟们,把他这两条胳膊卸了,方便穿袖子。”
闻言,她抬手道:“等等,日后他还要在本宫面前伺候,人得是个囫囵的。”
“公主请放心。”一名禁军答道,“咱们有法子,将他这两天胳膊扯脱臼,等穿好衣裳再装回去,不会缺胳膊少腿。”
“那就好。”她安心继续看戏。
禁军们常年操练,手底都有功夫在,说要卸了胳膊,咔咔两声,张湍煞白了一张脸,两条胳膊便无力垂在身侧。
朱红官衣这便轻而易?????举套上了身。
待将胳膊接好,一人忽然朝他后背猛踹一脚,大笑喊道:“快给公主磕头!”
这一脚猝不及防,他站立不稳,踉跄扑上前去,几乎扑到她的脚边。
她吓了一跳,手中茶盏直丢出去,一盏温茶恰淋在他脸上。
他不声不响抬袖擦去面上茶水,缓缓站起身。
戏已看倦,她摆摆手道:“带去内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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