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救人!”
“快去通禀?????公主。”
半盏茶时间,消息传至赵令僖耳中,一个时辰后,各宫各苑皆有听闻。
张湍被人从水中捞出,无其他旨意,只能再送入笼中。凄冷寒风料峭,湿水衣衫不能贴身穿着,宫人看他可怜,心生怜悯,给他松解发冠,蘸去发间水珠。又替他换下湿衣,套上夹棉中衣。
他呕水醒来,张开眼见到几张陌生的脸。
因形体太瘦,衣不贴身,风一阵阵灌入衣袖裤筒,人止不住地颤。
赵令僖乘舟来时,红绸已向两侧挂起,笼门敞开。
她步入笼中,见张湍身着素白中衣,倚靠梅树半卧,头发散开。几绺发丝贴附上瓷白面颊,淌着细股水流,汇入暗紫双唇之间。
半副病体,半幅死态。
她问:“这是怎么了?”
宫人回答:“回禀公主,奴们照常往光晔楼布置,忽然听见水声。有人发现是张大人落了水,于是四五个人齐齐下水,才将张大人救上来。那四五个人怕湿寒气冲撞到公主,这才急着换衣裳走了,换过后就来给公主回话。”
“没问你。”她伸手挑起贴在他面上的湿发,摩挲着问,“怎么投得水?”
“启、启禀公主。”又是一名宫人道,“这儿的栏杆弯、弯了。张大人许是从这个宽大缝隙挤出去的。”
她起身去看,果见两根栏杆弯曲出较大缝隙。以他如今的体型,恐怕用不上挤字,侧一侧身就能溜出去。
“是我考虑不周,又叫你有了可乘之机。”她招招手道,“取条锁链,将人与这棵树锁在一块儿。至于建造笼子的工匠,父皇说腊月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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