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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急得红了眼眶:“张大人,奴婢给您磕头了,您若不喝药,病一直好不了,公主定是饶不了奴婢的。”
初入宫门那日,他就被次狐以苦肉计设计过一次,此次心一横道:“她要处置你,与我有何干系。我自身尚且难保,又能保得了谁。”
两颗泪珠滚落,宫女轻擞着肩低声抽泣。
听着哭声,他再狠不下心,只道:“拿来吧,我喝。”
宫女喜出望外,忙擦了眼泪将药碗送上,盯着他将汤药喝得干干净净,这才安心带着药碗离开,临走时连声道谢。片刻后,她又端来茶盏水盂供他漱口,而后悄悄将一小块饴糖塞到他掌心。
他展开手掌,垂眼看着掌心小小一块饴糖,不觉带出些笑意。
赵令彻推门来时,见他在笑,便问:“看来舒之心情不错?”
忽有人至,他慌忙握紧手掌,暗暗将手收入被下,免得叫人发现。
“七殿下。”他刚要下床行礼,赵令彻便快步到床边将人按下,而后道:“你病着,就别拘着这些虚礼了。却愁现下不在,我有话同你说。”
先有襄助出宫之恩,后有救助合族之义,于恩义来说,他欠这位七殿下良多。是以赵令彻有话,他万分认真。
“过完年,我就该回封地去了,令尊令堂皆已在那边安置妥当,你大可放心。只有一项,此去后,无召不可回京。”
他道:“湍明白。”
“却愁顽劣,时而天真,时而狠辣,你若能顺着些她,便可少吃些苦头。”
他默不作声。
“唉。”赵令彻看得明白,“知你脾性,绝不会屈服求饶,可今日御医也同我说过你的身体,再经不住折腾了。你有报国之心,总不能折在这内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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