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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不知需要千谨万慎?正因知晓,方才只在此刻询问,可惜却无结果。
赵令彻离开小院,往正殿寻赵令僖,她正与孟文椒下棋。孟文椒不仅擅书画,亦擅棋道,与她在黑白方寸之间厮杀胶着,从头到尾都是半子胜负。
她盯着棋盘许久,黑子悬停空中,将落时又起,来来回回四五下,孟文椒只静静看着,不苟言笑。赵令彻到近前时,握着她的手腕,带她将棋子落下。
撤回手后,她定睛一看,两眼放光:“赢了!”
孟文椒微笑回说:“是公主赢了。”
“不算。”她泄了气,“是七哥赢的。”
“其实公主一早就知道在这儿落子。”孟文椒拣着棋子查目数,宽慰她说:“只是举棋不定,犹豫太久。”
她趴在一旁,手指按上棋盘边缘一枚黑子,轻轻压着前移后挪,最终归于原处。丧气道:“当年老师教我下棋,只教了两个月。”沈越授业两月有余,琴棋书画、四书五经皆有涉猎,只是时日太短,大都粗浅。
赵令彻跟着整理棋盘,安抚道:“只学两个月,能有这般水准,已是不可多得的奇才了。”
孟文椒拣棋子的手顿住,难以置信道:“只学了两个月?”
“她不爱下棋,定不住心,老师走后便没再学,碰的也少。今日你有面子,能让她安安稳稳坐在这儿陪你下棋。”赵令彻收好棋子,“这一局是却愁赢两目。”
“不知可否请公主再来一局?”孟文椒道,“天色已晚,这局下快棋,如何?”
围棋对弈,她不喜长考,少有人与她下快棋,是以荒废此道。
今日孟文椒邀她快棋,她欣然应允,与之对弈。一炷香后,胜负即定,赵令彻看着脸色煞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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