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盈盈将纸上旋转,看着横痕道:“不错,会写‘一’字了。?????今日练习就到这儿了,还请夫子明日再来。”
她将信纸递给张湍,扬了扬眉,逐客。
近一载未见,他有千言万语藏在心口,却被她堵住。他知道她来寻赵令徵必有要事,但一介痴儿,又能帮她什么?
张湍收下信纸,双脚却不挪分毫。
赵令徵看着僵持的二人,小心翼翼道:“老师,这是却愁,我的妹妹。却愁,这个是张老师,要教我写字的,每日授课要到亥时。”
“亥时?”她陡然作色,“张湍,你自己爱挑灯苦读是你自己的事,他的心智不过是个孩童,你怎能这般苛刻?”
张湍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赵令徵恂恂缩起手脚,低头嘀咕道:“我早上起不来,过了午时才上课的。”
声如蚊呐,赵令僖却听得清楚,不由回头敲敲桌道:“多大年纪,竟还赖床?”
“娘子,殿下心智与孩童一般,晨起贪睡难免的。”张湍眉眼带笑,旋即行礼告退,不再僵持。他虽有满腹相思待倾吐,仅听她三言两语,就将愁苦消解殆尽。他有来日方长,不急在朝朝暮暮。
门扉轻轻扣合。
赵令僖回看闭合的房门,登时被抽空气力,歪坐在扶椅上。缓了又缓,在赵令徵好奇的目光中,她随意开口:“谁叫他来教你写字的?”问题的答案她心知肚明,张湍不会无故到东岭授业,多半是赵令彻授意。
赵令徵果然回答:“是七弟。”
“你去过京城?”
“嗯嗯。”赵令徵点头,“七弟说想让我当东岭王,但是我不认字,他们都不愿意。七弟就说让我学写字,等学会写字了,就封我当东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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