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米瑗其次,徐兴贤渐渐地追了上来。
安楠很欣慰,再度丢了大量的案卷过去,让他们溺毙在案卷的海洋中。
这是一个注定不平静的春节。
钟斯年的调令早就下来,在过年前被调走,大年二十九匆匆地回了趟宁市刑警大队进行交接,当天飞回京市,没有停留。
由此可见,牵连全国的大型诱拐案不是没有进展,就是在关键时刻抽不开身。
安楠没有问,她也没那个立场。
过年,是她不太喜欢的节日。
以往她会被三姑六婆问学习怎么样,有没有谈恋爱,今年的问题换了,变成公司怎么样,给你介绍个对象好不好?
安楠不堪其扰,拉过安季同当挡箭牌,总算让三姑六婆们把多余的精力释放到合适的对象身上,放过了她。
是夜。
送走一群亲戚,安季同哭丧着脸,谴责女儿坑爹的行为:“楠楠,你又出卖我!”
美工刀大笑:“安小楠又不是第一次出卖你了,爸爸你死心吧。”
刀片看得很明白:“这就叫做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水果刀温温柔柔:“爸爸的年纪是该找一个了。”
不锈钢菜刀难得同意:“家里是该有个女主人。”
安楠一字不差地传达家里几把刀的建议,安季同装作没听到地望天,装聋作哑一把好手。
安楠失笑,“爸,我20岁了,你真的该找一个了。”
安季同听得不对劲,他以为只是例行调侃,怎么听着宝贝女儿的意思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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