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皱起眉头:“楠楠,这件事我们先前不是达成默契了吗?”
原先是这样的。
但是……“爸爸,我觉得我可能要离开了。”
所以,在那之前希望能够找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你身边。
冷热有她,病痛有她,两人相依相偎地扶持过一辈子。
安季同神经过敏,一听“离开”的字眼差点跳起来,瞬间丢出三个问题:“什么离开?离开谁?你要去哪?”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那是科学无法解释的直觉范畴。
安楠直觉那样的日子快到了,所以重拾以往放弃的念头。
这回,她没有插科打诨,把最近发生的事还有潜藏在背后牵涉到的各种干系拎出来一一分析,说透彻说清楚。
听完后,安季同沉重叹息,“要回去了吗?”
安楠猛地回头,不敢置信地重复那两个字:“回去?”
“爸,你在说……”什么?
安季同平静的目光让安楠明白她没有听错,只听他说:“楠楠,我是京市人。”
后脑像是被人敲了一棍,嗡嗡作响。
她当了二十年的宁市人,忽然有一天她的养父告诉她,他是京市人。
那岂不是代表,她,一个被父母丢弃不要的女孩,把一个京市的男人困在这么个小地方整整二十年?
二十年呀。
一个男人生命中最美好的二十年,最璀璨的二十年全部被她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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