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我的主意可不少,但最想要的……”他俯下身,暖暖的气息将她完全包围,“就是想光明正大地与你站在一起。”
他哑了声,低头吮吸她的唇瓣,索取她的气息。路上三三两两人走过,他紧扣着她的腰不断深入,将她的闷哼全部吞入口中。二十分钟后才微微喘气,在她耳边道:“想像这样亲亲你。”
“像这样抱抱你,把我装进你心里。”
“最好能在这所学校的每个地方,都能相吻。你就再也不会记起别人了。”
撒娇的沉泠再怎么强买强卖地摇尾乞怜,都会给自己留后路。最后一句总会说:“但你心里若记起别人,我也不会有异议,我很懂事的。你每想起一次能亲我半小时就好了。”
“……”
伍桐很难把这个娇气难哄又颇有手段的人,和台上清冷而得体的演讲人联系在一起。
伍桐坐在最前排,身边坐了几位教授与老师,身后那排大约都是赶场抢座的学生,对沉泠的崇拜毫不遮掩。
有人在科普沉泠学长这些年的成绩,有人夸赞他演讲逻辑强,理想之辞润物无声将人打动。也有人对他的脸不吝溢美之词,还有夸他衣品好的。
伍桐支颌闲靠着,听到这里笑了笑。毕竟是她的眼光嘛。
“你们问我为何选择了精神医学,这与大家选择外科医学的理由其实一样。
医学是充满矛盾的学科。学医者为济世救人,必须内心纯粹、善良,有爱世人的理想;爱世人,就容易共情,善良的人总能敏感地体察他人之痛。善往往是我们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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