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亭说沪城将要有一场寒流经过,提醒她加件衣服,再换条厚些的打底裤。方宁发了个猫猫乖巧点头的表情包,问他最近燕城天气怎么样。
过了几个小时,方继亭发来一张照片,是红楼檐上的雪,和檐下稀疏的水线。
他说,虽然天气还有些冷,但燕大的积雪终于开始融化了。
方宁适时地表达了羡慕,说她也想看雪。
哥哥便安慰她等期末考试完就可以回家看了。
他们又随便聊了几句期末考试日程,方继亭问她有没有需要家里寄过去的东西,或者最近缺不缺钱,方宁说不用担心,她这边什么都不缺,就这样结束了对话。
对话的频率不算很高,但也并不少得过分,大约维持在一两周一次,都是诸如此类不痛不痒的流水账,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方宁在对话框里打字,又全部删除,再重新打字,措辞,最终捏出一种略带惊讶与疑问的语气:“哥,我们图书馆好像要承办一个考古学论坛,不会刚好就是你的那个吧?”
发出去之后,她有些后悔,觉得这话说得不好,有些太过刻意。然而在她犹豫要不要撤回的时候,聊天框顶端已经显示“对面正在输入”了。
“是在F大举行的那个。”方继亭回答得坦然。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呢?
她还没考虑好要不要问出口,方继亭便又发来一条消息。
“之前看你期末考试太忙,又不需要什么东西,我怕打扰到你,就没有特意说。”
方宁这才明白过来几天前他那些话的用意,原来那并不是单纯的闲聊。
可问清楚之后,心里却更别扭了。因为她发现,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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