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尽管下手。”裴烬正襟危坐,一副你砍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模样,让云莺深深的怀疑自个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云莺蹙着柳叶眉,紧紧地抿着唇瓣,大气不敢出,继续给他擦药,一边擦一边吹,呼出的温热气息打在裴烬的耳廓,有一些钻进了他的耳朵,闹的人心尖痒痒的。
若非今日时机不对,他真有些想逞凶了,罢了,想到银筝那一身伤,想来她也没兴致,做那事还是得你情我愿才能得鱼水之欢。
可算是擦完了要,云莺松了口气放下药酒,“明日再给殿下擦一下,想来便好全了。”
“好,多谢莺莺。”裴烬得寸进尺的将人拉到腿上坐着,“今日受惊了,可还怕吗?”
云莺摇了摇头,“不怕,多谢殿下,是莺莺拖累殿下了,圣上可有罚殿下?”
毕竟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今日之后,怕是谁都晓得云莺的身世,但泰和帝的偏袒,让众人也不得不信了裴烬的指鹿为马,可私底下,必定会议论纷纷,她怕圣上秋后算账。
“不曾,父皇对本王最是心软,母妃都罚过了,他便也不好再罚了。”不仅仅没罚,他还为云莺争取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名正言顺成为他正妃的机会,只是可惜了,这样大的喜事,却不能告诉莺莺,不过相信很快,莺莺便会晓得了。
“那便好。”云莺垂首应声,泰和帝果然是疼爱秦王,连欺君之罪都不怪罪。
“走吧,用晚膳去,今日早些歇息,你也累了。”裴烬看她面色终于好了些,也放心了,这可是他牺牲脸面换来的,要是莺莺还不高兴,那他可真是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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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汤雅醒了。”裴澄手中把玩着酒壶,满地都是碎裂的酒壶,从紫宸宫回来他便开始酗酒,他信誓旦旦这次能将裴烬拽下来,可是父皇却那样偏心,分明清楚云氏就是风月女子,可还是当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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