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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不是败给了裴烬,而是败给了父皇,父皇太偏心了,不,父皇没有心,父皇的心都在裴烬和苏贵妃身上,哪里有半分给他这个宫婢生的儿子。
他若不是被皇后抚养长大,怕是连叫什么父皇都不会在意。
说起叫什么,宫里的皇子之名都是从“水”,裴澄,裴沐,裴濯,可唯独裴烬是从了“火”,都说水能灭火,可是火亦能将水烧干。
父皇还赏赐了裴烬连他也不能用的龙纹墨玉佩,不是四爪金龙,是五爪金龙,太子是储君,只能四爪的龙,而皇子不能用龙,可是父皇却赏了裴烬那样多的龙纹器物,连太后与百官议论纷纷也不能阻止,他这个太子当的可真是窝囊。
“啪——”裴澄怒从心起,又摔碎了一只酒壶。
裴澄连看也没看一眼,起身踩着这些碎瓷片去了密室。
汤雅本在房里歇息,忽然被人打晕带到这里,等醒来就瞧见在一个密封的屋子里,连窗户也没,却能闻到血腥味,不远处挂着很多刑具,似乎还在滴血,她怕极了,一定是秦王将她掳来了,缩在角落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