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止断了外交部的路,也把赵定心希望在他身上实施的期望和规划一并“除根”。
十八岁之前,赵定心对这个儿子实行放养制。
他喜欢打网球,打,他喜欢攀岩,攀,他说想练拳击,赵定心转天就给他请好了职业教练。
钟愉起初不同意,怕孩子受伤,母性思维,总归放不开手脚,赵定心认为多培养几个强身健体的兴趣爱好没什么坏处,到了拼事业的年纪,身体就是本钱,这话一点不假。
高考成绩出来后,赵恪将斟酌过的分数报给赵定心。
比预期低,正好踩线。
近几年政法大的分数线水涨船高,赵恪这分放普通人家只能交给天意,但市委书记的儿子,总归比寻常人多一些选择。
赵定心没多说,连责备都没有,只点了点头算作知道了。
只要结果不变,没必要纠结过程。
一次晚餐后,难得的天伦之乐,钟愉顺口问了句,学校报好了吗,赵恪说报了。
到此为止,谁都没有多追问一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赵恪上政法大学”这件事几乎是家人间的共识,都不需要确认。
只是在共识形成的路径里,有些很重要的信息偏了位移。
谁都没料到赵恪会谎报,他刻意压了近80分,如果他如实以告,赵定心对他的规划会更主动,空间更大。
当外交学院的录取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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