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寄到家里时,一切已成定局。与此同时,赵恪瞒着家人养了一年的小狗也被拎上台面。
两件事撞在一起,但性质是一样的。
当初赵恪说要搬出去住,离学校近,学习效率高,他们同意了,现在赵恪撒谎隐瞒真实分数,他们也没起疑心。
归根结底,赵恪做出这么些荒唐事,成功圆了一个又一个瞎话,基于赵定心和钟愉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而现在,他辜负了这份信任。
赵定心真的动了气。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父子俩都没好好说过话,就是回家碰见了,赵恪喊他爸,赵定心只眼风一扫,依旧冷淡。
钟愉的耳旁风吹了好些年,好不容易家庭关系缓了些,又闹出新档子事。
前有和白家订婚告吹,拿婚姻当成儿戏,现在又突然提辞职,连事业也不放在心上。
真是胡闹,没一桩省心。
书房里静得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听得见。
但赵定心的书房没有针,更不会掉下来,所以还是没声儿,静默至极。
赵恪说完有一会儿了,赵定心仍是没开口。
他不敢催,只能暗自复盘,品一品刚才那番说辞有没有纰漏。
事实是,当赵恪开口说第一句话后,赵定心的视线就不再看着儿子了。
看了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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