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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晚吸溜下小鼻子,多年的训练成果让他可以精准控制每一丝身体,啪嗒,好大一滴泪掉在了深灰色床单上,慢慢晕染开。
哥,我没亲人了,一看见你我就想起自己家人,让我呆在你身边吧,你放心不用管我吃住,我能自己啃红薯!
齐晚说得声情并茂,结果偷偷一抬眼,人家还是一脸冷漠,然后他就被邵知寒拎着脖子揪到阳台,嗖一下给丢了出去。
饶是他在各种极限里训练了18年也没猜到会是这种阵仗啊,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悬在了阳台外壁,小臂火辣辣的疼,全部重量都依着那截皮肤被邵知寒抓在手里。
对方像按着老鼠尾巴的猫,非常可恶,懒洋洋地逼问他:谁派你来的?
齐晚只能哼唧唧:相逢就是缘啊
接着他就感觉邵知寒手松了一下。
呲溜!
自己又下沉一寸,抓着他的那只手也从小臂滑向了手腕。
头顶嗓音轻飘飘的,像没心肝的大反派:滚不滚?
齐晚坚定地把头摇成拨浪鼓。
下一秒,腕间也松了。
瞬间失重。
邵知寒满不在乎地活动下手腕,卧室在别墅二楼下面是泳池,摔不死,但入水姿势不对的话跟暴打几个大耳刮子差不多。
他等着听吱哇乱叫,却瞧见齐晚本能一样调整重心绷紧了身体,以冰棍式垂直入水,甚至还勾起脚面压了下水花?
齐晚在水下灵巧摆尾,很快露出了脑袋,他没有上岸只趴在岸边,下巴搁在手背上不害怕也不生气,只巴巴地仰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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