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邵知寒再打下去,没轻没重的太可怕了。
而且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安颂刚刚用的是靶箭头,是不会致残的靶箭头,而不是邵知寒手中那样的铁箭头,打成这样也该算出气了。
邵知寒闻言手腕一滞,他扭头去看齐晚从树下捡回来的箭,的确是靶箭头。
邵知寒皱了一下眉厌弃地松手把安颂扔在了地上。
齐晚看着一脸血的安颂五味杂陈:你为什么要打我?
安颂嘴角勾了一下,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疼得他蜷缩起来。
邵知寒用没沾血的手推了齐晚一把:我问,你去通知导演让他检查所有箭头。
齐晚咬着嘴唇不肯走,他想自己问出来到底哪儿得罪了这只白眼狼,可安颂看他的眼神里一丝愧疚也没有,甚至还有种理所当然?
齐晚气得想给他一脚,但安颂现在被打的已经像快断气的鹌鹑,齐晚四处找不到下脚的地方,只能抓起一捧湿泥土糊他脸上,气愤地咆哮:吃土吧你!
行了,赶紧去,别一会儿又有人误伤。
邵知寒支开了齐晚,开门见山地质问安颂:为什么临时又换成靶箭头?
安颂疼得浑身抽搐,却听懂了邵知寒的言外之意,他用力喘着气断断续续说:你知道,铁箭头和我,都是专门用来对付,齐晚的?
邵知寒像看死物一样看着他:我还知道是谁让你干的。
哈哈哈哈哈哈。安颂一边笑着一边咳,挣扎爬起来靠在一棵树根上,你们邵家的事,为什么把我扯进来?今天的事,我仁至义尽。
邵知寒掏出湿巾擦着指间的血,他沉声说:不是仁至义尽,是你欠他的。
安颂已经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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