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后的结果如何,他像回光返照一样激动说着:是,我欠他的,所以我用了靶箭头,瞄准的也是肩膀,他顶多脱臼。可你知道如果我不能逼齐晚退出节目,我会怎样吗?你爸一句话,我就永远被雪藏。
安颂不是什么二代出身,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他没日没夜练舞练出来的。两年前他还是只个小爱豆,曾经跟过邵鸿两个月,后来对方给了他资源,他也成功转行成演员火了起来。
他永远都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邵知寒真人的时候。
他们那天合作一部家庭题材的剧本,那时候他还没火,只饰演一个被父亲家暴的男十八号,入戏太深他想起了很多打过他的老板,下戏后还在哭,他恨邵鸿,恨许多许多人。
但那天的邵知寒带着温暖的光走向了他,已经成名的大影帝递给他一瓶水。虽然对方什么也没说,但他知道了这父子两人是不一样的,那种无声的安慰让他一个人感动了两年。
他想走到更高更亮能让他看见的地方,但现在什么都不可能了,他的下场只会是一颗被雪藏的弃子。
安颂靠在树上,眼泪比血更烫地流了出来,他自暴自弃地说:其实马发疯,是我放了巴豆。之前速降的手套,也是我拿走的。
说完后他闭上眼,认命地迎接又一轮教训。这个节目结束后他将被永远抹去,他不知道除了跳舞除了演戏他还能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拼尽全力牺牲了身体牺牲了灵魂才爬到这里,之后又能去哪?
只有疼痛才能转移这种窒息的绝望,他甚至希望自己永远躺在这里。
可预想中的疼痛始终没有出现,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人早已经走了。
导演听说箭矢混进了铁箭头后立刻排查,发现铁箭头共有一壶二十支,怀疑是箭馆误拿了。
齐晚满腹心事地在一旁抠手,他刚才没有说安颂故意瞄准他,只说了是一起练习时发现的。并不是他要维护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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