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残暴冷血嫌麻烦的师兄,滕歌吗?
“嘿嘿。”初拂将信件翻开,上面只有利索的几个字:去偃村,找王槐。
能将这几个字衍生出如此丰富的内容,初拂真不愧是滕歌座下第一舔狗。初拂笑着往后躲开我的巴掌,我仿佛看见花采子的影子。
初拂早已不是花采子。他把重瞳分给了君尽瞳,又真真切切死过一回,那些过往浓的淡的记忆,都会被岁月风干,就像我再也没见过君尽瞳一样。
“滕少,你在想什么?”灭一问。
我说不出什么,只是抚摸他的头:“什么也没想。”
说完给灯华使了个眼色,灯华收到信号,不动声色地走到尸首跟前,抽出佩剑刺穿尸山,本该都是死人的尸首堆里,登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还有漏网之鱼!”初拂气急败坏的补上一脚:“狗东西,害我在小华华面前丢脸!”
小华华,亦是灯华。
初拂爱慕灯华不是一天两天了,灯华此刻也懒得跟他辩解,等那人死透才缓缓抽出佩剑:“吃了闭息丸。”
“傩教的闭息丸?”
“闭息丸能使人毫无气息,但意识和头脑却是清醒的,刚才的谈话他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丰慵眠道。
初拂瞥见那人胸前穿透了一个铜枷锁:“还有东夷人的牵魂锁。”
牵魂锁,带着的人即便身死,也能在特定的阵法里召回他的魂魄,吐露生前窥听的事。在海战中,很多将士被装了牵魂锁,混进军营偷听情报,也是导致战败的缘由之一。
初拂恼怒地将焚烧了尸山,抓着头发懊悔不已:“呀,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我用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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