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不受驯服。
所以撵走我怕,抛弃我,冷淡我,甚至算计我。
这样啊,那我可不可以……不喜欢你了呢……
“不准!”唇瓣仿佛被荆棘吻过,透着难销的愤怒。
异样的酥麻从小腹升腾到胸口,我不禁哼出声:“你干嘛。”
映入眼帘的是刚跳出来的日出,云潮被渡上淡金色的纱衣,黑夜与白昼交汇的那一刻,有清晰的光影划过白端的眉眼。
“早知道你会是人生中最大的变数,我却无法阻止。”
那张素来平静无波的脸上,此刻就像浸透风雨的旧照片,咸湿的海水顺着皱紧的眉头,缓缓滑到挺秀的鼻骨、削薄的唇瓣、颤抖的喉咙和结实的胸膛,仿似落入心坎里,泛起涟漪。
明明该是失魂落魄的模样,却因天生清远的眉眼显得优雅从容。
唇上还有他的余温,连腰间也交缠着他的手臂,我几次想挣扎,却撞见他脸上浮起可疑的潮红,看来的眼神几乎称得上“凶恶”。
看得我挺起胸脯,将这个眼神当做斥责,骨子里就想抗争。
总之,就算打不过,也不能在气势上落了下风。
白端倏然笑了,忍俊不禁的模样就像山涧甘甜的清泉,他微微俯下身,额头相抵,鼻息相对,言语中充满着无奈:“你这般秀色可餐,怎容我不动如山……”
“哈?”我瞬息领悟他的意图,牙齿打颤道:“怎么?你还想吃人?”
就算凤血种脉真的遭人惦记,也不必吃人吧。
我为难的表情令他嘴角上扬,在破晓的光中是别样的好看。
明明是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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