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天,却好像万物都随之苏醒了。
心口温暖,我唤道:“公子……”
“我在。”
“公子。”
“我在。”
“你说你把苏涔弄哪儿去了?”看了一圈,还真没找到苏涔。
白端目光淡如云烟,气定神闲的胡诌:“他自己跟丢的。”
嚯,被我打晕的人,没有半天都缓不过来,你跟我说他是自己跑的?
“坦白从宽啊,公子。”我威胁似的拿思尔剑比划。
“嗯哼。”白端继续气定神闲的拽绳子,从翻涌的云潮中拉出半死不活的苏涔。
“白端你丫的,拿堂堂东夷天君钓鱼呢!”我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跑过去,好在,苏涔还有气。
白端眯了眯眼:“这都没死,算他命大。走吧,如姑娘还等在城北。”
等太阳完全跳出地平线,我和白端走到城北的废墟。
正如白端所言,师姐和肖错早就等在那儿,师姐还是清丽动人的好模样,只是肖错耷拉着半边空袖子,由师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在瞧见我和白端携手走出来的那一刻,师姐眼窝有了潮湿,带着仿佛等了很久的燕子终于归巢的欣慰:“你们……一起回来了。”
“回来就好。”肖错苍白的脸也有了血色,就算断了一只手,站姿仍如青柏似的笔挺端正。
等看清白端驮着的苏涔,师姐抬手就是一掌:“要不是他,阿错的手也不会被海兽咬断!”
我慌忙挡下,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对,他不是人,他就是头牲口,连我都唾弃他。”扬手给苏涔一耳光,动作稳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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