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过去八年了,我在现世明媚的那几年,也远远不及在这的时光,要回去早都能回去了,还想吗?
这些问题挺纠结的,我费了好几年才想明白:不至于。不值得。不用想。可我还是要做。
对于大势来说,傩主靠叶真获得短暂的生命,他活着才是众望的所归。人们拿祭品去求一方平安,他们活着才是上天的厚泽。
穿越的人从现世来到倾回,是为了推动整个衰老的社会,是新鲜的血液,是破壁的新芽,却也是人们眼中的异类,所以适者生存,不适者该淘汰,这是傩教的规定,也是自然的默许。这些我都懂。
可叶真呢?我呢?穿越的同伴呢?
我们难道不是大势之一,就没有人想守护我们?
如果没有,那我便守护自己,守护叶真,守护想守护的人。
回良澈的毡包在小山坡背风的位置,和屋外被风扬起打璇的树叶一样,屋内也是陷入深思之中。
回良澈把我叫来,不是要听取我的意见,而是要找人做个见证。行宫建造的事陷入僵局,往坏处想去,也许是想找个顶雷的,若回王怪罪下来,也能推到我身上。
我自知跑不掉,从回王派我来龙山巡视的那一刻起,他眼中浓浓的算计就像深冬的雾霭挥散不去。我一点不怀疑他知晓我的身份,毕竟帝王虽有昏君,但绝非傻子。可他摆明要算计,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得乖乖承受。
我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便主动问起渗水的情况。
毡包中不但有傩教长老,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傩娘,闻言花颜俱怒:“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过问傩教的事?”
回良澈固然和我不和,他知道我在怀疑他,我也属实怀疑他。然而毕竟同为回王派遣来的走卒,活干不好谁都跑不掉受罚。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