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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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拿了画像再回到大都会时, 已经是上班的高峰段, 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翻了几倍，苏茜抱着画像坐在三十层高楼天台的护栏上, 街对面星球日报大厦顶端的黄金球体在阳光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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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一只手臂轻轻压在画框上，下巴枕着手背，“你看到了吗, 斯莱特林先生，虽然这里还不是一线国际大城市, 但是，至少能感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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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生活在千年前的魔法师亲眼目睹了现代的美国城市, 好在他们的位置高度足够, 不会有来往的行人发觉画像里的黑发青年正栩栩如生地说话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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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地下室里那么恐怖了，但这一幕怎么看都褪不去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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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高楼之上, 能远眺到鳞次栉比的繁华都市，如同潮水般的车流和人群，稀薄的晨雾在朝阳中燃烧殆尽, 宽阔的运河上挥洒着一片金灿灿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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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萨拉查也曾在暴雨中对哥谭有着惊鸿一瞥，不过彼时那座城市笼罩着夜色和雨幕之下，只有个隐约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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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垂下眼去看画像里的魔法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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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眼前的现代城市画卷，“安吉莉娅曾经向我描述过她的家乡，这个世界在一千多年后的样子，那时候我并没有听懂，也许这就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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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苏茜忽然反应过来，“你说她是个穿越者？嗯，她告诉你她来自千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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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巫师用你少见多怪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对时间概念的研究是我们的必修课，这并不奇怪，哼，当然我不指望那些……出身的家伙也能做到这种程度，虽然她的转换跨度大于我曾尝试过的任何一次时间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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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没听懂中间那个词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知道这人对于血统的执念颇深，大概是用来讽刺那些非纯巫师家庭出身但是有魔法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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