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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怕他动似的,夹着他,紧得要死,也爽得要死。
腰被按着,邹风短发发梢流下的汗滴落在她的心口,床因为两人而在这个深夜里剧烈作响,夏思树咬着唇,浑身都是一种熟透了的薄红,手只能下意识地抓着他,寻求一点安全感。
听着外面呼啸的海风声,紧接着她有片刻的目眩和耳鸣,身体发着汗,已经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哭,受不了那段连续不停的潮感,挣扎或是喊他,甚至是求他都无济于事。
但邹风在这种事上一向不怎么管她的死活。
哭也是爽哭的,愧疚不了一点。
夏思树之后已经记不清那晚是怎么过的了,感觉自己在感受上几乎接近要死,害怕,无助,反抗不了,已经突破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围。
一直等到结束后,她脱力地躺在枕被间,手挡在眼前遮着直射过来的灯光,已经几乎是失神的状态。
而跟她半死不活的状态不同,邹风看了她一眼,没忍住笑了声,随后从床上起身,拿了条浴巾围着,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问她:“要不要喝点水?”
夏思树抽了下鼻子,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嗯”了声。她被喂了两口水,休息了会后就被邹风抱到浴室去洗澡清理。
站在淋浴下的时候,夏思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往外流着东西。
那天夏思树还是看见了那场海边日出。
房间的灯光不算太明亮,她穿着干净的浴袍,屈膝坐在沙发上,头发已经被邹风吹得半干,身体透支的疲惫,精神却放松不下来,靠在那扇窗户边,静静等待着朝阳。
邹风正从浴室里走出来,短发湿着,和她同样穿着件浴袍,看了她一眼,走到桌前,拿起瓶水拧开喝下。
“等着日出?”邹风问了句。
夏思树回过头看他,轻声点头:“嗯。”
这个时间点距离日出还有一会儿,邹风握着水走过去,坐到沙发一侧的扶手上,把那瓶喝了一半的水在手中抛了圈。
闲着无聊,他看了她一眼,无声地笑了下,随口问:“有点好奇,是谁教你的安全期?”
听见他这么问,夏思树只静静看着他,环着膝靠在沙发那的时候,还是一副被懵了的状态,直到她认真想了想,才答:“网上看到的。”
事都干完了,邹风才装模作样地给她补充知识,嘴角勾了点笑:“安全期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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