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绝对安全。”
话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夏思树的脸上明显出现了错愕。
从原先的生活环境里她就知道这些,二代们玩归玩,但不会随随便便就给自己弄个孩子出来。
单纯爽爽和要认真要过后半生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自己被拖累着是道坎,家里面不同意也是道坎,即便是之后能谈判协商解决,多数也是要被敲去一笔七位数起步的赔偿费或者抚养费。
大家的人生都是光鲜亮丽的,互相较着劲完美,最起码得表面上完美。
所以要比一般人更谨慎。
而那一年,夏思树只知道两人以后没什么定数,也没什么立场去问究竟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要是非得选一个,她甚至觉得前者单纯爽爽更实际些。
于是思考了会,她试着商量地问,一种随便他怎么样都行的语气:“那你现在怎么想?”
可是邹风没答,只眼睫低垂,合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倚在那,顶着那张脸,从头到脚都是一种爽了的事后懒散状态。
以为他是在为难,夏思树抿了下唇,打算主动说自己等到天亮后会去买药。
但还没等她想好措辞再次开口——
慢了半拍似的,邹风抬起眼,扬了下眉:“啊,在想给咱俩以后孩子起个什么名好。”
“你说呢,阿思?”
咸甜
那个充满了潮湿和炎热的暑假里, 两人混账过很多次。
但只有那一次,邹风是完全的无措施。
她主动地提,而他就像是精神疲倦后的一次放纵, 不想管这样是对是错了,也不想走一步看十步的周旋了,人还在安全期,真有了就当是天意,他该坦白坦白,被廖晚骂一顿, 颐和公馆的祠堂去跪一跪,大动干戈地闹段时间,也就这样了。
而和他这样的想法和安排不同,夏思树没想那么多, 也没人在她成长过程里教过她什么正常人该有的观念。
在她人生里,第一次对孩子有概念,还是在澳洲的时候, 夏京曳期间有过一次的怀孕。
夏思树记得自己那个时候刚上中学,穿着校服裙不冷不热的季节。
从夏京曳那里知道这个事情后,她只是觉得很高兴,几乎是自从到了澳洲后, 第一次发自内心地高兴, 甚至已经开始存零花钱, 想要给未来的妹妹或者弟弟准备一份礼物。
这个世界上终于又有了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可能是和她一样的黑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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