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昭被人欺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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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文官好坏的，心眼真多，要那么长时间工作，还不给休假……先生我要跟你去军营……有人欺负你，我就帮你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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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昭，你连剑都提不动呢，别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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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声音再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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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孙膑慢慢挪过来，将抱着寝衣的她放下，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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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已睡熟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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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在触到她脸的瞬间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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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倒是有些像在魏国初遇之时，他们之间除了彼此，没有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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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她如晨间旭日，临空昭耀，是世上最欣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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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五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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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留下，还是你跟我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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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着了，他无声的提问，只能交与时间来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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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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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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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赢驷撞开书房门，正要跟孙膑解释，就被他比在唇间的手压下了所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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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膑就坐在那，油灯早已熄灭，但他不知何时起，就用双手阅读竹简上的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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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孙膑稍微挪动了身体，挡住了看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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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驷会意，当即手指立在唇上，退出去带上了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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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石阶上，老成地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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