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摧毁她。
他只是用他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最残忍的手段,亲手为自己创造出了一个天敌。
他,亲手,将那把“冰刃”,淬炼成了一柄,只为饮他之血而存在的,魔剑。
静水堂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不知疲倦的,水滴声,在单调地,回响。
一滴,一滴,又一滴。
如同为他敲响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