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每遇伤处,就刻意多摩擦几下,稍稍解他的痒处,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受。
除却绢布,他还感受到细嫩的手指划过,可既然恩公说这不是轻薄,那就别质疑好了,他不通医术,实在无处置喙。不觉冒犯,剧痒下他巴不得盼着有手替他挠挠,可那手指淘气,硬是不在痒处逗留,却用指尖呵痒着仅存几处完好的肌肤,既然夸他好骨性,想来是要测试他的忍耐力。他们比拚似的不言不语,一个使劲搔,一个使劲忍,最后都是筋疲力尽,面红耳赤的。
一场恶战,气息还没调匀,恩公笑着突兀问道:「既然都有肌肤之亲了,轻薄你可会拒我?」
虽然认为适才的行为半是为了轻薄,可许忠怀选择不说,堂堂男子被搔了几下,也不算吃大亏。
「自然得拒。」许忠怀于是说。
「好吧!那我明日再问。」恩公依旧一笑春风,兀自离开了。
不知度过多少个日夜,许忠怀发现恩公问是否能轻薄这件事其实就是变相的晚安,他的回答也就成了言简意賅的一个『拒』字。只是他也没有试过,倘若那回答成了『不拒』之类的,会有怎样的后果。
皮肉伤容易治,灵魂之窗却是难上许多,不知不觉时光飞逝,待了三月有馀,已从深秋入冬。
这天恩公依旧拖着沉沉的脚步来,轻轻的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搁在案上,看不清他的神色,却听他语句慎重无比的开头:「许忠怀,你可想早日痊癒?」
恩公平日里就是调笑轻慢悠悠哉哉的语气,不知这认真一回是否是真的认真,也莫怪他疑心至此,之前相处的三月之中,已经陷过太多匪夷所思的圈套,渐渐的他已寻得生存之道,那就是不论怎么抗拒最后都会照着恩公的计画走,既是如此,不如就配合着,甚至,他开始期待着每一天有着不一样的戏码。
这铁定是病的不清,而且越入膏肓,不过既然医者没发现这是病,就代表是勉强可以允许与之共存的小毛病,不到癮头戒断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