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都不会发作,既然不曾发作,也就不知发作起来会有多猛烈,多么令人肝肠寸断、噬骨销魂。
「若能早日痊癒,药性怎么样都是能堪得的。」许忠怀回应道,一手捧过药碗,就准备豪气一饮而尽。
「等等!」恩公抢过那药碗。「急什么?还缺一味药引。」
「可是药引难寻?」许忠怀问道。
「不!就在这儿。」感受到恩公贴近,呼出如兰气息就在脸畔。「我的口涎。」
如果表现出讶异神色,那就是着了恩公的道,他就喜欢看他不知所措的模样。听说鸡屎白都可以拿来做药,区区人类口涎算得了什么?
他壮起声音听来没有一丝慌张,缓缓道:「就算恩公不说,在下未必也能知汤药中混入了口涎。」言下之意就是知道了也不打紧。
他分明没有照着恩公想要的反应,恩公却又是轻笑一阵。
「我可没说我有混入口涎,若是混入汤药,可就没有效用了。」恩公又是专业口气解释了口涎的作用,以及加速治癒眼疾的根据出处,只是许忠怀不通医术,再怎么认真听也是无用,只能一股劲的点头假装懂了,反正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
「既不能混入汤药,那该怎么做才好?」许忠怀于是问。
恩公不言不语,只是试图喘匀了气息,沉着气就朝他的双唇压过去。感受到柔软双唇,许忠怀愣住了,一股热气从心头翻涌而上,他不动声色,直到——
「恩公你怎么啃我嘴?」一阵吃痛,不知有没有出血。
「那个……那个我第一次用这疗法,怎么知道这嘴都打不开来……」三个月以来,许忠怀第一次听见他语气如此慌张。「你不张嘴要怎么渡口涎给你啊!」
被当猴耍了那么久,总算能有幸见到一向嚣张的傢伙慌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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