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站不太住软入他的怀抱中,次次都能感受到心跳的热烈,看来离痊癒之路也不远了。
日子之中,总有几天是换恩公病了的。人说吃五穀杂粮,谁能不生病。可恩公之所以会病,半数要归咎在习惯性裸体的毛病上。
这时许忠怀就会硬着脾气替他把衣服穿上,毕竟眼不能见,总会有不小心触摸到的时候,有这么一次他碰了个胸前平坦,但这还不能确定,有些女子也是平坦至极,可有天不小心触到了别的东西,也就确定了恩公确实是恩公。
他会按着恩公的指示在药柜上抓药、烹药,恩公医术精湛,总是一晚就能好。他会守在身边帮忙擦汗,恩公病了会梦囈,却总是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许忠怀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没心?』他是这样说的,但许忠怀不曾知晓。
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许忠怀感受到自己越来越好。当时被救了的时候总觉得不一定能活就当奋勇牺牲就好,也没有要回去主公身边的念头。可现在他快要痊癒了,终于是想起自己忠肝义胆的忠臣角色,不知主公好不好,安不安全,这些念头一天天笼罩着他,必须要知道消息,才能好好放下心来。
随着离开的日子越近,许忠怀越想凭着对恩公的交情要知晓他的姓名,往后人海茫茫,总不能没姓没名无处掛念。
「恩公为何从不说自己姓名?」许忠怀双眼蒙着,一手搭在恩公的手臂上说。
他只是轻笑一声,拍拍许忠怀的手臂说道:「我貌丑。」
「貌丑又如何,我许忠怀岂会因外貌而看轻你。」许忠怀微微皱眉,甚是不悦。
「你自然不会,但我不愿让你看见。不如就别医了,我貌丑,你瞎眼,岂不是天生是一对?」他又笑,笑得过分开怀。
对话总是这样结束,次次都被忽悠过去。这些间适不用战战兢兢的日子许忠怀是很喜欢的,但或许是自私吧!还是想要看的见的。若是看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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