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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奇倒是哭得很惨,因为他全家都死了,只有他一人逃出来。
而世人对于贫民窟大火的评价也很刺耳。
「烧一烧也好,不分物体垃圾还人型垃圾,通通一起烧掉。」
「一场大火换来良好的治安,估计落寞边境半年内的犯罪率会下降许多。」
「两大帮派要斗就让他们斗啊!反正混黑的没一个好东西,让坏人自相残杀也好,别波及到市区就好。」
「贫民窟躲了不少超常症患者,那些人都是潜在的犯罪分子,留着也是后患无穷,全都送进火葬场刚好。」
劣质媒体、网路酸民、既得利益的高官权贵以及那些置身事外的人们,他们的文字留言以及面对媒体採访时的冷言恶语,那些不以为意的丑陋嘴脸,绍翰全看在眼里。
这些活在阳光下的人真他妈噁心,好想用拳头打歪他们。
曾几何时,自己居然妄想融入这帮人的世界,幻想可以和某个女孩携手在这些人中自由穿梭,现在看来是多么可笑。
绍翰握起愤恨的拳,十九岁,在各个小帮派游走的他被介绍到地下擂台,开始用狂傲的拳宣洩不甘。
既然世人认为他是坏人,那他就成为坏人。
既然人们将他视为野兽,那他就成为野兽。
什么正道,什么正经的未来,通通都是狗屁。
这个世界总是好人在掉眼泪,坚持生下杂种的母亲,失去双亲的自己,被丈夫拋下的妓院阿姨,一夜失去所有亲人的杰奇,为什么这些鸟事总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究竟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遭遇不幸就算了,身处绝望也罢,偏偏还得听那些沐浴阳光的人们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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