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什么,离了自己的眼也规规矩矩的,说不让走就真的留在这儿等自己回来。
也是,早在夏鸿被保安一束手电筒的光定在原地的时候,他就该预料到现在的场景。
茅山这一辈可能真不知道肇事逃逸这四个字该怎么写。
祁殊显然也有点无奈,但没表现出来,顺着贺衡的话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会儿吧,二位忙前忙后也辛苦了。
小道友突然又这么和风细雨起来了,宋一凡好像更不适应,局促的道了声谢,但是没过去坐,只把手机递给他看:是这样的小道友,刚刚夏师兄跟我大致说了一下事情经过我们一开始真的不知道地府都做了什么。
站在他身后的师弟跟着点头:对,对。
祁殊没接他的手机,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师伯说你师父是扰乱地府治安,没有具体说到底是什么事,但现在我们知道了,你师父是为了庇护生魂才破阵的。
宋一凡很羞愧,抱歉,这件事你师父没有错,是我师伯他们没有调查清楚真相,我和师弟回去之后一定会向师父师伯禀告的。
站在他身后的师弟继续点头:会的,会的。
祁殊:
什么没有调查清楚真相,再没有人比茅山更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可宋一凡说得太真情实感,乃至于祁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把真相告诉他了。
可万一他回去把自以为师伯没有调查清楚的真相如实禀告后,发现他的师伯还是一心要为民除害,那到时候心里所受的冲击估计小不了。
也不知道这个不知人心险恶的小天师能不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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