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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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回去了，你们也不妨想想，今日我之所以不高兴，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你们的自作主张？还是因为你们的忤逆？又或者……算了，你们自己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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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l日我不再出门，你们也不用来我身边候着，自行反思就是，等什么时候反思好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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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稽首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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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空青和竹月的事，时归很是失落了两日，到了晚上又摸去阿爹的书房里，抱着阿爹的腰身蹭来蹭去，瞧着脸上的表情，可是把她委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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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也不主动提，自顾自处理着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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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归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还是自觉开口：“阿爹，你觉得我对底下人还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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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头也不抬：“若小菩萨待人还不够好，那怕是就没有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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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时归不满地哼了两声，又说，“那我对他们已足够用心，为何还是有人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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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开了这个口子，时归的话也顺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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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把空青和竹月的打算说出来，最后愤愤道：“亏我最开始还想着，又叫他们做暗卫，又叫他们打理账簿，会不会太苛待了他们。”\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