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红花做的胭脂最养人。”
耶律洪挑眉:“你倒大方。”
“陛下的后宫,就该像草原上的湖泊,大家都喝着一湖水,何必掀起浪来呢?”毛草灵说得轻描淡写,心里却在盘算——送胭脂总比送刀子好,至少能让对方摸不清自己的底细。
夜深时,耶律洪歇在了她的寝殿。帐子放下后,毛草灵背对着他躺在里侧,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却毫无睡意。她悄悄摸出枕头下的银镯,借着帐外透进来的月光,摩挲着上面刻着的“平安”二字。
穿越到唐朝的第三个月,她以为自己会在青楼里老死;被推上和亲之路时,她以为会在半路被劫匪杀了;如今站在这蛮夷之国的皇宫里,她才明白,最难的不是活下去,是活得像自己。
帐外传来乌兰和侍卫的低语声,大概是换岗了。毛草灵翻了个身,正好对上耶律洪的眼睛——他根本没睡着。
“睡不着?”他问,声音带着夜的沙哑。
“嗯。”毛草灵往他身边挪了挪,“想听陛下讲草原上的故事。”
耶律洪果然来了兴致。他讲小时候跟着父亲去猎熊,讲部族之间的争斗,讲他如何在十八岁那年夺下汗位。他的声音低沉,像草原上的长风,卷着那些金戈铁马的往事,淌进毛草灵的耳朵里。
“长安的公主,是不是都像你这样?”他忽然问,指尖划过她的手背,“又聪明,又让人猜不透。”
毛草灵的心提了一下。她转过身,借着月光看清他眼底的探究,忽然笑了:“长安的公主,有的会写诗,有的会画画,有的连茶杯倒了都要哭半天。臣妾是最笨的那个,只会点旁门左道的小玩意儿,偏偏被陛下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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