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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盈无比肯定,先不说她过目不忘,就是在家变的当月初,她还曾帮着母亲盘查过一次库房,对这些再清楚不过。
“确实是少了不少。”
扶盈指着单子上的一条条记录,“田地、房产和铺子倒是没有问题,可库房的金银和珠宝古玩少了很多。”
“粗略一算,整个长房下来至少缺了一成家财。”
“一成。”沈复默念着这话,“令颐的金簪没有随着家族财物押解上京,如此推测,可见二房那边也有这种情况。”
南缃顺着分析,“若是每房都少一成,五房加起来,缺失的数目也得占到总数的一成。”
家族可是有着巨富之财,仅仅一成那都是笔大钱,少说也得有上百万两,更别说其他几房说不好少的是两三成。
在抄家前家族完全没有收到任何风声,根本没有机会转移财物,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便是:抄家之际官员暗中做了手脚。
南缃灵机一动,“难道是南临知州觊觎我们赵家富贵,所以故意陷害父亲,借着抄家名义私吞钱财?”
这话一出得到了几人认同。
家族从未得罪过南临知州,对方没有理由陷害自家,若说是为了财,那倒是有些可能。
“不过这么大的事可不是一个地方知州能独自完成的。”沈复分析。
“按照我朝律例,为了防止官差在抄家之际趁机私吞犯者财物,尤其被抄的是名门大族时,京城会派出监察部官员到当地协助,两者相互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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