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
南缃一听瞬间明白了,“姑丈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南临知州和京城派去的监察官员狼狈为奸,双方一起做下的?”
沈复点点头,“否则单凭南临知州一人,根本不可能隐瞒下这么多钱财。”
监察部?南缃恍然想起一事,“我记得那阮小姐曾经说过,她父亲在京城的交好官员就有监察部的人。”
扶盈闻言眸色坚定,“如此说来那阮知州确实有机会做这件事,两人合谋下私吞了财物。”
沈今安顺着推敲,“令颐妹妹的金簪是在你们和家族钱财抵达京城前,就已经到了京城,倒推回去想,很有可能是在抄家后当地官府清点财物时,那狗官率先将部分隐匿下的财物送到了京城。”
“有道理。”南缃接过话,“我记得从抄家那日起到所有财物清点完毕,当中持续了近半个月,而后我们被押解起程去往京城,半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他们提前送出一批财物。而那个去当铺变卖金簪的人,就是他们派出去销赃的。”
“这就对上了。”扶盈突然想起令颐说过的话,“堂妹也说了,从许昭妍话里能探出,那支金簪就是比我们几个早半个月到的京城。”
事情越理越顺,扶盈继续道:“当铺老板不也说了吗,除了金簪外,当时那名男子还当掉不少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那定都是家中财物!
“田地铺面有房契地契为证,在衙门有详细登记备案,这些都是过了明路的,官府不好随意作假,可家里库房的金银珠宝却是私人所有,具体数额多少,他们想作假再容易不过。”
换句话说,明明库房有一百万两,可抄家官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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