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尸体一般。
安南王及王府上下防备严密,近乎针插不入,水泼不进,唯有趁秋祭于宗庙行刺,方才最有得手的可能,秦威年近乎瞒天过海地将刺客安插各处,只是棋差一招,功败垂成。
而宗庙行刺固然是最可能得手不错,然而其后果,也是最大,大到秦威年一家上下的人头都担当不起。
“你还有个刚刚满月的曾孙,事前你为续下一脉,未曾取名,寄养寻常人家里。”
秦威年猛抬起头,先前只有落寞绝望的族老,此时此刻终于恐惧得颤抖起来,苍老浑浊的双目里带着屈服的乞求。
“我可寄送苗族,留他一命,只要他从此不知仇怨为何物,不知自己是秦家人,就能活。”
安南王以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嗓音道:
“但你如何指使,怎么指使的江湖人,都要一一交代出来,哦,寡人险些忘了,还有那充作的戍卫的刺客,也一并交代。”
……………
阴云密布,厚重的浓黑色压在高粱山的上空,似有倾盆大雨。
山脚市镇一阵喧哗,赶车的赶车,收摊的收摊,
这喧哗却并非寻常市井的热闹,而是裹着仓惶与压抑的乱流。
粮店掌柜肥胖的身躯挤得门框嘎吱作响,推着门板把米放地窖,沿街的小贩早已失了叫卖的从容,手忙脚乱地收起摊子。车马店前更是乱成一团。几辆原本要上山的运货骡车,此刻被主人死命拽着缰绳调头,车夫们脸上没了往日的粗犷谈笑,只剩下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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